綠島濳水

2010 年 12 月 15 日 § 發表留言

 

教我們濳水的人是哈利,我們學到很多,也很喜歡他。濳水日誌上最後一次濳水是今年的2/14。

十個月之前的事,日誌還很新,但是記憶卻已泛黃的嚴重。

我去過German channel、blue corner、blue hole、new drop-off、big drop-off、Ulong channel、Siaes tunnel、Gemerius coral garden、Ngemelis wall與Chandelier cave,在我少少的18隻裡。

都長得什麼樣子呢?那天陽光與海與雲的關係是怎麼樣的?有哪些欣喜的臉孔一同出海呢?

我紀錄著Manta rays、spotted eagle ray、bigeye trevally、blackspot barracuda、blackfin barracuda、white tongue jack、giant trevally、orange spine unicornfish、pink anemonefish、file clam、Randall’s fairy basslet、gray reef shark、nurse shark、whitetip reef shark、square spot anthias、giant grouper、Napoleon還有很多種angelfish、anemonefish和shripmgoby們。

很多都忘記是什麼鬼了。

要不是週末去綠島濳水,也不會在翻開濳水日誌的此刻,感到很想念。

 

人生

2010 年 12 月 15 日 § 發表留言

 

冰棒就是人生,二分之一就是現在。

怎麼吃完是自己的選擇…

二分之一的冰棒

2010 年 12 月 06 日 § 發表留言

 

炎熱的夏天,靜得可能只有日頭才有興致出門的嘉南平原被無風地罩著。小孩苦苦哀求外婆一整個上午,帶哭腔的哀求在成功使老人家放棄與失敗被火大揍一頓之間拿捏著。終於要到一支冰棒。那種有著粉色系色彩,清爽氣味的冰水結冰而成的冰棒。沒有塞滿紅豆花生巧克力也不是雪糕,那種東西過於惱人與造作了,特別在一個炎熱煩躁的日子。

一打開包裝冰棒清涼的白煙就圍繞載周圍,像跳民俗舞蹈的女孩身旁輕盈交錯的緞帶一般誘惑著。小孩幸福的舔阿舔著,好冰好甜的水刺激著舌頭的觸感的味覺,鼓舞著再多伸一次舌,再一次,幸福。

一個不留神,或一個留神,手指頭碰觸到融化糖水的時刻,冰棒變好小了,只剩二分之一了吧。怎麼這麼快,小孩心想。一開始舔太快了啦,小孩這麼想。慢慢舔好了,舌頭都冰掉了,等暖一點熱一點再舔,小孩算計著。恩,還是不要再舔了,這樣才能撐最久,小孩如此決定。

只是冰棒還是一滴一滴往下滴著,小孩只好舉起冰棒過頭,仰著頭張著口接著融化的糖水,舌頭接著不那麼冰涼的一小滴一小滴,即使脖子有點酸有點累,姿態有點醜,小孩還是動也不動接著不如大口舔舐的甜美,直到冰棒消失在這世界上。

螞蟻與神的距離

2010 年 12 月 06 日 § 發表留言

 

我一面困難地在脹大的垃圾袋頭頂上的耳朵打結,一面看著一路上聯結著一隻又一隻的螞蟻翻山越嶺延伸到袋子的裡部,我想,在我把垃圾袋拿到垃圾箱丟棄的時候,這一群在某個美好冬陽外出工作覓食的螞蟻會怎麼感覺?一時間天搖地動吧!像什麼預言降臨似天空突然暗了下來。整條路,大家辛勤工作交錯彼此而成的,回過神時就不見,一整個不見了。前一秒才錯身過的同伴消失,地面(雖然滑了點,像滑雪場一般的藍色地面)整個被抬昇,然後被拋棄隔絕。緩慢卻無可抗拒。就這樣遠遠離開還仰頭望得目瞪口呆的同伴們,留在垃圾帶外頭。然後,像在黑暗中按下開關,不管過多久也好變電器總得要閃爍的那樣必然的心情,永遠回不了家的事實會被查覺、認知、心悸然後深深的恐懼。

恩。

但是那只是螞蟻,昆蟲不會有想法,你要硬拗昆蟲有他們所謂的想法也罷,他們只是螞蟻,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我們一直以來在要丟垃圾的時候就舉起垃圾袋不是嗎?

住在銀河裡地球三之二號的神與神在某一千年的對話,懶得笑的笑了三分之一。

或是,一邊看著維基解密關於屠殺伊拉克平民影帶一邊咒罵的某國家官員這樣說著。

Where Am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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