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睡呢

2006 年 08 月 25 日 § 發表留言

小時一早醒來  透過熟悉的窗外

或許艷陽高照  或許細細雨絲

 

我們總期待著今天有什麼好玩的事發生

一定會有好吃的點心

可以到學校跟同學們見面  玩跳高  踢毽子

天氣晴朗體育課就可以打球

也可能音樂課老師會彈著鋼琴  在下雨的午後

 

夕陽

總是在我們累了一天時出現  陪著髒兮兮的小孩回家

家家戶戶的媽媽與廚房都動了起來

安東尼  霹靂貓  小精靈  也都開始了

 

是的   白天的一切總是如此令人滿足

那時總是這麼就睏了  睡了

 

*** 

現在你        

         為什麼不睡呢

在結束了一整天日覆一日耗損累人的工作

在了解惹人慾望的情感一再使人乏困無力之後

在身上插滿治療管路無法吃喝移動表達安靜沒人理應     

         而發現蝴蝶的夢原來就像朵雲是上天開的玩笑時

 

為什麼不睡呢

  

量子力學與請安靜

2006 年 08 月 03 日 § 2 則迴響

 

在量子力學的第一堂課程中,總是從雙狹縫實驗中起頭,通過兩個狹縫的電子束如同光子束一樣地彼此干涉,證明了電子束的波動性質。

通常老師在這時候會用魔術師的表情說:「那麼」停頓。

「如果一次打出一顆電子呢?」「感光片上依然會出現干涉條紋嗎?」「如果會,實際的實驗上也是會,那麼」該死,又是魔術師的口吻!

「就是說一顆電子在通過雙狹縫時自己干涉自己囉!」可惜班上的我們早已學會不驚訝不發言不露餡。

 

反正老師們還是得繼續。

 

「在微觀世界裡的光子電子以至於原子都是以機率波的形式存在。於是一顆電子不是一顆,在空間中它其實是一個分布,可能這個角落10%而那個位置有15%。所以呢,一顆電子經過雙狹縫時,每個狹縫有著50%的分布機率,請注意,這並不是指每個狹縫各有50%的機會有一顆電子通過,而是每個狹縫都有50%電子的機率波分佈,而就是這兩個50%的機率波彼此干涉,在感光螢幕上顯示了特有的條紋。」

 

「但是,如果你試圖在一個狹縫或是乾脆就堵住兩個狹縫想看看到底50%的機率波是什麼鬼,那麼,彷彿知道你的意圖似的,電子又會以粒子的形式出現,你只會在一個狹縫中偵測到一顆電子,當然,干涉條紋也不會出現!」

 

「於是『機率波的縮併』的想法被提了出來,當一顆電子存在於空間中時,以機率波的形式存在,整個無限空間中都有它的分佈,然而,一但人們試圖以各種儀器去發現、偵測電子時,它就會在無限短的時間中『縮併』回你所觀察的那個位置的那一顆電子。」

 

老師的聲音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走廊外的蟬鳴聲吞沒,而所有感官也只剩指尖夏日的微風。

 

 ***

不似我們這群死氣沉沉的學生對這種玄奇的理論視若無睹,或是真的懂不了或是比較關心年中慶或是跟我一樣思考著starcraft的戰術,薛丁格被這個解釋深深地吸引了,並且為它設計了一個假想實驗,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個浪漫又血腥的實驗呀!

 

實驗設計是這樣的:

一、在一個盒子中放進一顆電子。

二、在毫無偵測電子的意圖下這很重要,我們把隔版插入箱子,將其一分為二。

三、箱子的兩端各有一個小孔,接上塑膠管的一頭,塑膠管的另一頭各接到一台火箭上,兩具火箭裡薛丁格各放了一隻貓在裡面。

四、箱子的兩端各有一個電子偵測器,這偵測器一但偵測到電子時就會放出毒氣,打開它!

五、往相反方向發射火箭與裡面的貓,各前往兩個相距千萬公里的星球,反正是假想實驗,所以我們開快一點,在趨近光的速度下,沒幾天,兩隻貓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這兩隻貓將一直不會死,或是依機率波的分布來說「半生半死」,在踏出太空艙時他們還可能會受到當地外星人媒體們的熱烈報導,並且深受當地人喜愛,快樂的過著日子呢。

 

直到地球上的薛丁格決定打開箱子,試圖偵測電子在哪一邊的瞬間,一切因果將會在無限短的時間之內穿過無限遠的時光「縮併」。

 

「電子在左邊!」我想像他會怎麼樣的大叫。

 

此時,在無限短的時間之內穿過無限遙遠的時光,一切因果從幾天前的那一刻從新來過,左邊的貓將被外星人發現死在太空艙裡多天,死因則是毒氣窒息。

 

*** 

「如果薛丁格永遠不打開箱子就好了」我默默的這麼想。

 

兩年前X曾經嘗試分析他與愛人那混沌不明的關係給我聽,那時我是多麼想要拉他一把,而那時他卻像進了一半棺材似的,我記得,那晚他說了一整夜,我也記得。起初我認為我懂了,驕傲自己理工出身的奔騰腦袋,然而他卻不滿意,幾近偏執的說了一遍又一遍,就這麼我們沒有結論的睡去。

 

現在我才知道,或許我害了我的室友,在他嚐試用語言看清電子在哪的同時,他與他的愛人的情感,過去那一切美好的激烈的令人懷念卻說不出所以然的情感,在無限短的時間之內穿過無限遠的時光縮併,而那可愛的貓就這麼在他的腦海中死去了。

 

有天如果遇見一個箱子,裡頭裝著一段沒能完美的感情,請安靜!

 

 

schizophrenia

2006 年 06 月 30 日 § 1 則迴響

來不及,卻也只好停留在失控前與你的眼神交會了………

 

***

 

記得那時也是春天陰鬱地造訪,細雨綿綿的午後。

來自桌面下的尿意把你從螢幕裏的多年征戰喚回了真實世界,使你想到了與那個女孩的失聯還在進行中,幾天了,很煩。你決心離開只剩你的110去上廁所,你費力地在走廊凝滯的時空中前進,你害怕碰見那些跟你一樣翹課的認識的或不認識的同學,害怕他們跟你裝熟、用一種共犯的眼神看著你的頹廢與蒼白。你總是自認與眾不同,總是瞧不起人,總是費心分辨你們之間不同的蒼白。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每當你意識到自己的虛弱時,總會想著國二那年在籃球場上的對話,你甚至還記得那一節體育課的每個play

「同學,你打得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籃球隊?」

你知道籃球隊去年已經廢除了,但是你沒問,因為你的答案是否定的。

「咦,同學,你是不是姓洪?」過了幾秒鐘他問。

你搖搖頭。

「呵呵,你長得很像那位國手,我還以為你是他的小孩。」那位失去球隊的老教練繼續說著,眼神並沒有看著你。「有沒有興趣打控球啊?」

「要升國三了,以後應該沒時間。」你很爽,但更希望讓他知道你可是個成績很好的學生。

對話結束,老教練跟你繼續看著球場的比賽,那個永遠青春的午後。

 

當然,我會替你做一點平衡報導:你現在連班隊都打不進去,你瘦弱的身體在真正的碰撞中毫無得分能力;你近了視,早沒有當初在切入後精準妙傳的可能。

 

***

 

回到寢室,你自覺該清醒了,便開始收尋著電腦中你從各個地下網站抓來的音樂。我懂,應該是一首有著晦暗憂鬱的前奏、飄忽低吟的主旋律以及反覆爆裂chorus的,以符合陰沉的天空、濕冷的雨水,以讓你心中矛盾欲裂的能量得以宣洩。只是,你了解符合期待的音樂有時總躲著你,而你也非常習慣於接受不完美的選擇。

 

Nirvana的《pennyroyal tea》。

這聲音應該能讓虛弱的重鬱症患者有力量邁向毀滅吧,你想。

 

***

 

「嗶嗶!!」在你正要replay時,call機傳來了訊息聲響。長條型的螢幕上顯示著《520》,是的,雖然這是你第一次收到電話號碼以外的數字,但你知道這是正流行的有意義的語言。

「我恨你?我愛你?」

這麼簡單,你卻搞不定。

或許你與她之間的張力是如此強烈,關係如此難解,以致你猜不出她想表達的意思。然而,就我看來,你自己的態度才是使你如此愚蠢的主要原因:你自戀,你想要被愛被崇拜,你想要聽到「我愛你」;你又想被遠遠的踢開,被拋棄,好讓你自怨自艾,好讓你自比悲劇英雄,好暫時填滿你的自卑,還有,好讓你,自由。你總是有著這麼多的欲望,又如此不滿足現狀,讓人不知如何是好,自相矛盾卻又自以為是,你根本說不出你要的是什麼,恩,怪胎..freak…you are such a freak!!

 

「說夠了沒?」「你他媽的是誰?」你問我?

 

***

 

噢!你發現了我。我是你,只是回不去了….

人與黑猩猩DNA序列相似度98.5%

2006 年 06 月 18 日 § 發表留言

6/11  London
 
  台灣的政治人物應該正深刻體會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句話吧!
 
  如果說台灣人對政治的態度像是立霧溪那麼猛烈不息,那麼歐洲人大概是多瑙河吧,平靜悠然。
 
  人們總需要激情,而他們的都流到了足球場上。如同台灣的名嘴們在政論節目上貌似慷慨激昂、義憤填膺地爭辯著呼哢群眾的真理,義大利甲級聯賽賽後的電視節目上你同樣可以看到穿著西裝筆挺的老頭們為了幾個play而吵得面紅耳赤—也是為了他們的真理。
 
  沒有人是理性主義者,不僅在認知論上如此,其實人根本沒有理性可言,只要你身上有著跟黑猩猩98.5%的DNA相同的一天,人就是欲望的代言人。
 
  這一切並沒有什麼不好,只是該有的自知之明還是要有就是了…….
 
 

女神

2006 年 06 月 15 日 § 發表留言

 

就如所有關於女神的畫像,觀者總期待著一個視角向上的構圖。

 

K正站在「生命起源」面前,前方這個永遠向下的神祕眼睛給了他相同的啟示。這幾天來,他在巴黎街頭不斷的行走,不帶有任何可以被傳達的目的,只是走著,或許轉彎,然後再向前。直到今晚,他留了一個最靜謐的夜間時段給奧塞美術館,以避開眾多的觀光客,以確保他在此留下的傷痕,能再次的流出鮮血。

 

多年前,這對相處多年的一起克服經濟困難來到巴黎,其實是K克服了經濟困難,而她將在巴黎留學。

 

夜晚的美術館外,K發現塞納河畔閃爍的月光似在嘲弄他的懦弱,這使他憤怒,憤怒地忘了不該在女孩沒先開口時打擾她。

 

「我會等妳。」K還是開口。

 

女孩還在想著剛剛看到的大作,整理瞬間的感受,企圖提出與眾不同的見解,好為畫作與自己在藝術史上找到應有的地位。

 

「別打擾我。」女孩輕輕的說,只是這次她的聲音再也阻擋不了下定決心的K

 

「等妳回來,我們就結婚!」

 

「呵,承諾構成的從來就不是愛情,懂嗎?」女孩微笑了一下。

 

「話不是這麼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也總該定下來了不是嗎?」「每個人都要成家立業的,我想,等妳回來,我應該也存不少錢了,我將要的新生活就只差妳這一塊拼圖啊。」「嫁給我吧!」就像賭徒下定決心要贏時的瘋狂,他不斷下注。

 

女孩看著他,始終保持微笑的嘴角終於沉下。

 

「我們分手吧!」「以後你在醫院一定會找到合適的女孩子的。」

 

「妳怎麼可以說出來,我這麼愛妳,我這麼愛妳,不承諾也沒關係,畢竟我是這麼愛妳呀!」

 

「你愛的從來就不是我,你不曾懂過我啊,我為什麼快樂為什麼憂傷其實你根本就不曉得,從來就沒人曉得,你跟他們都一樣!」

 

「至少我為妳付出了這麼多,這五年來,我為妳付出這麼多算什麼,妳現在就這樣視而不見嗎,是嗎?」K揚起了聲響。

 

「我知道你對我好。」

 

「好,所以妳怎麼補償我,妳這自以為是的..

 

「所以我們分手吧!」

 

春天的風不斷地吹拂著,溫柔地划過他的臉,終於,K冷靜了下來。

 

「是呀,妳從來就看不到我,妳的高度看不到我…..」「那麼,我請求妳答應我一件事,我們之間唯一的承諾了。」「請永遠別俯身屈就妳的追求者們,永遠,我的女神!」

 

 那是離開巴黎的前一晚,他這樣地與她道別…..

 

 

巴黎的天空

2006 年 06 月 13 日 § 發表留言

27 May, Paris
 
 
在巴黎的天空下,有位女孩在塞納河畔哭著,傷心地講著電話。
 
K看著她看了出神。
 
突然,他明白當時有她一同舉杯的那酒的滋味原來就像仍能令人感到孤獨的愛情一樣,恰到好處。

托斯卡尼

2006 年 06 月 13 日 § 發表留言

24 May, Avignon
 
 
關於托斯卡尼
如果能夠留下些字句就好了
 
只可惜當時的我醉得太兇太瘋狂….
 

遠離

2006 年 04 月 27 日 § 發表留言

或許是太愛你們了
所以在小時候我常常幻想著
有一天
能夠遠遠的離開這一切

停留在牡丹亭的

2006 年 02 月 27 日 § 發表留言

  時間是什麼?存在嗎?我們是怎麼認識時間的呢?
 
  依稀記得哲學課本裡頭我努力記下認識論的標準答案,加上模糊的言詞奇異的修飾與欲言又止的表情訴說著理性主義與經驗主義的各自主張,講著經驗主義自圓其說的所謂「先驗知識」,發明了所有的知識都是經驗得來除了兩個是先於經驗的–時間與空間–的理論。
  如果你試圖說服自己是這麼地體認時間那麼就跟舉著教科書上國家組成要素–人民、土地、政府與主權就希冀證明台灣已經獨立的可憐蟲一樣幼稚!
  怎麼這麼說呢?想想平常的一天是怎麼體認時間的就好了,早上鬧鐘叫醒你時你是否衡量著可以賴床幾分鐘面對著你的第一個時間刻度–八點上班,想起來了嗎?之後是不是再次看見時光流逝時是你準備吃但還吃不到午餐的時候–就我個人而言通常是十點多,這是有點variation啦,但就認知方式而言應屬相同機制是矣,於是,相對於時間流意識流,現代人的認知變成了一種時間跳與意識跳,上班、肚子餓、下班、等偶像劇與睡覺等等。往往在一天結束後,時間與意識只跳了幾跳,剩下的今天幹了什麼早就全部忘光光。
  當然,如果時間跳一次只跳幾個小時就遜了,它可以依次跳遠一點,例如一跳跳到下次年假,那麼,下次年假前它就不會再落腳,而你這期間做了什麼可能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很好笑但不為什麼只為缺少了時間跳的足印。
 
  於是,卡夫卡筆下《城堡》好幾百頁篇幅緩慢的下午伴隨著那個停留在牡丹亭下的時空與我們隔著記憶的兩岸在湖光閃耀下,彼此遙望….
 

嘿! 憂鬱的 給你選了首詩

2006 年 02 月 10 日 § 1 則迴響

給阿品
 
你有畫筆,
為什麼不描繪下一幅天藍色的生活?
你有豎琴,
為什麼不譜一曲健康響亮的歌?
 
喂!你,憂鬱的,
憂鬱病的患者。
 
你呀,你需要營養。
最好是到綠色的森林地帶去旅行,
採一捧陽光的花束,
搭一乘愉快的金馬車……
 
你呀,你就該準備起來,
像是走赴你的戀人的約會,
張開熱情的手臂,
迎接明天的工作……
 
我讓我的詩的鴿子,
造訪你於你孤獨的門外,
請你用友情做一枚銀色的封筒,
把鈴子一樣的笑聲盛入,寄回給我。
 
 
楊喚
 
 

日記裡的一首詩

2006 年 02 月 10 日 § 發表留言

面對
 
面對落地的玻璃窗
我們隨餐具飄在海上
靠近岸邊的桌布顏色較淺
靠近妳胸口的海水
蔚藍一片
 
一艘小船
慢慢駛進了妳的耳朵
飛出來
又變成海鷗
當海平線穿過妳的額頭
妳在想些什麼?
 
棕梠樹躲在轉角
似在偷聽  我們的秘密
某些懸而未置的問題
總是被一個服務生打斷
:「抱歉,你們的培根三明治
還要再等五分鐘。」
 
我看見一群顏色斑斕的魚
順著窗帘的浪
遊過來了
我們期待許久的歌曲
當牆壁上白化的珊瑚礁
也漸漸甦醒—
 
關於記憶
一如刀叉的齒痕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過
這樣美好的夏日午後
沙灘離我們還有一些距離
我離妳還有一些距離
 
                                       陳雋弘
 

Stem cells

2006 年 02 月 02 日 § 3 則迴響

 
幹細胞–不論你對它的認識有多深:藉由它能分化為各種細胞的能力,已成為生命科學界研究的重點。
 
剛剛讀到一篇論文,有關幹細胞培養的最新進展提到,科學家已經有能力在培養皿中,藉由培養成分的控制,將它導向為內胚層細胞,為製造無窮無盡胰島細胞以造福廣大1型糖尿病的目標邁進了一步。
 
幹細胞其實沒什麼,在分化為特定細胞前它只是毫無功能的原始細胞,像一個嬰兒般無能。
 
但是,如果分化跟成長一樣,總是在冒著錯誤中選擇岔路前進,那麼,當一個細胞癌化之後,再多的後悔與補救,都比不上當初還沒分化的一個幹細胞:毀滅一切,從頭來過,再獲新生–這其實沒什麼,在血癌的治療中,以及整天打臍帶血廣告的商人眼中,這已是現在醫學正在從事並持續進步的領域,沒什麼。
 
噢,差點忘了想說的是什麼了
 
恩,是的,如果成長就跟分化一樣,
那麼,
那麼接近三十歲的我們,分化了嗎?
 
過去一位西方哲學家尼采,認為當時的基督教世界就像一個大培養皿,人們在基督教的影響之下都分化了、定型了,於是他大聲疾呼告訴世人:要學習嬰兒,成為超人!
我無意也無能支持或反對、理解或批判尼采。
 
只是我,最近我覺得被拋到了培養皿裡面,就像科學家操弄著幹細胞一樣的那個培養皿…
 
本來還想寫些什們比較深刻的東西,畢竟這是公開的文章要有深度些,但是還是免不了虎頭蛇尾,畢竟,畢竟在我心中依然矛盾地懷著幹細胞的夢想啊!我怎好在這裡大作文章,刻意大聲嚷嚷著尼采般高傲的自己為是的培養皿理論呢?
 
By the way   祝各位幹細胞新年快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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